“快乐？”
戚芷皮笑肉不笑，假装嘲讽。
其实在心里给何栖点了三十六个赞。
哇咔咔！许毅哲就在门口！请大谈特谈你对他的爱慕吧！
许毅哲觉得这个人真是坦率得有些可爱，也颇为兴味地驻足。
何栖被戚芷安排到了最后一个，走廊里自然也是没人了。
许毅哲是被经纪人洛玮叫过来，说是来商量下半年巡回演唱会的事。
而去洛玮的办公室，就必然经过面试处。
这是戚芷和洛玮一早就计划好了的。
然而。。。
“是的，做一份能让自己和他人都开心的工作。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
“你的意思是？你喜欢我们公司的艺人吗？”
戚芷继续诱导。
何栖的眼神突然闪烁了一下。
心里想，不能在这个时候提许毅哲的名字，不然肯定会被HR以为是来追星的，而且要是这件事被人知道了，估计会变成许毅哲难得的黑料。
但是不说又会很奇怪。明明上一秒还说这份工作使我快乐的，下一秒又不能死不承认。情急之中。
“是的，贵公司的艺人陆雪峰是我大学时期的偶像。”
戚芷简直要被何栖突如其来的操作惊呆了⊙∀⊙！
喂！你的心上人就在门口！突然说喜欢别的男人是怎么回事？
戚芷觉得现在的状况还可以拯救一下。
“你不喜欢许毅哲吗？”
何栖听到戚芷的问话，竭力克制住心虚。
“我对许毅哲不怎么熟悉。”
戚芷简直想让何栖把她房间里许毅哲的海报和专辑都销毁了再来说这句话。
许毅哲倒是不怎么意外。
以前因为助理的事情，两家粉丝就天天掐架，像是何栖这种只关注艺人的也算是难得。
戚芷知道许毅哲已经去找洛玮了，从心跳频率监测看，许毅哲的心理活动十分平静，看来也没有对何栖有太大关注。
唉:-(两次的计划都功败垂成。
戚芷觉得让她去群王争霸位面当战术指导都比在恋爱位面当助攻容易了不止几千倍。
看到对面的HR陷入了沉默。
“请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戚芷回过神，看着何栖单纯的眼神。
“回去等通知吧。”
何栖站起来给戚芷鞠了一躬，然后就走了。
办公室。
戚芷坐在黑色的漆皮沙发上，洛玮站在旁边给戚芷倒茶。
“老板，菊花茶降火。”
洛玮边说边给戚芷倒了一杯菊花茶。
“我需要的是更好的CPU，不是会让系统短路的菊花茶。”
戚芷无奈¬_¬｀提醒。
洛玮转移话题。
“老板，我们还要进行下一步计划吗？”
戚芷看着目前两人的行动进度，如果按照何栖的努力，五六年以后成为许毅哲的助理是板上钉钉的事。
问题是他们只有三年。
“我会让何栖过几天作为助理到你们那边报道，到时候你负责交接。”
“那你呢？”
戚芷斜眼看向洛玮。
“上司的事情，下属不必知道。”
洛玮出了门，感到一阵后怕。
刚刚自己是怎么了？怎么就按照放入情绪垃圾箱的话说出来了。
不是所有系统都强制听命于第一代系统的吗？但是自己现在却能够说出自身的看法，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