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贰章：《出征前夕》

　　秦子婴吩咐完事情就去睡觉了；他并没有让婢女服侍，而是他自己洗漱。这天晚上，凄冷的大街上传来许多马蹄声。没错！这是秦子婴那两个亲卫带人办事所发出的声音。而这个时候，大多数百姓都已早早入睡；少数的百姓则因对战争的恐惧迟迟不敢入睡，也不敢向外看去，生怕是盗贼之类的。

　　时间来到第二天早上，秦子婴的宫殿外出现了许许多多的交叉的私语。

　　突然，一个来报告的士兵慌慌张张地打开了秦子婴的寝门，并大喊地喊：“大王，不好了，不好了！宫城南门聚集了很多百姓，不知他们要干甚？”秦子婴发着起床气，怒吼道：“滚出去！马上！”那个传报的士兵听到秦子婴的怒吼，立马惧怕地往外走并喊道：“诺！”传报的士兵出去后，关闭好了秦子婴的寝门。在门外的亲卫队长听到王的怒吼，就对那个传报的士兵责备道：“你这小兵，怎么做事急匆匆的？！王的寝宫也是你能闯进去的吗？！要不是今天是特殊情况，你早就被我抓起来送到监察院了。”传报的士兵一听到‘监察院’三字，就下意识地跪下了；身后一阵惧怕，汗流浃背。监察院是由御史大夫—常间平管理各个犯罪、犯事和监察一切官员、士兵的法律机构；反进去了就很少出来，相当于明朝的锦衣卫一样；但人员都是由朝廷选出的精英组成，里面含有朝廷命官、贵族子弟、寒门学子和军队将领。

　　这也导致监察院形成几个派系：第一个是由监察院院长常间平统领的禁法派，大多数由朝廷命官组成。第二个是由监察院副院长御史丞毕负统领的卫法派，大多数是由贵族子弟组成，毕负是贵族的族人。第三个是由监察院御史中丞楚晚宁统领的合律派，大多数是由寒门学子组成。第四个是由监察院侍御史林天荞统领的持法派，大多数是由军队将领组成。第五个是由监察院监御史郑石统领的扬民派，由各种人士组成。亲卫队长—方侩看到这士兵这个样子，心想：“真没点士兵样！”亲卫队长—方侩命两个手下把这个传报的士兵抬到一旁柱子。这个时侯秦子婴也洗漱好出寝门了。寝门外的士兵见王出来了，都迅速地下跪并喊道：“拜见大王！！！”这个声在整个宫殿中回荡着。

　　秦子婴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回喊道：“起！”所有的宫殿士兵都有序地起身并站直。秦子婴看到那个传报的士兵躺在一旁的柱子上，心中就有点气愤。现在，许多百姓都听说他们的皇帝要废除战争税、酷刑和重新种植农作物并给他们颁发银两，都闻声来到宫城南门。秦子婴来到这个士兵旁，其余士兵都纷纷让避。

　　秦子婴看了看这个士兵，威严地说：“你……”传报的士兵立马清醒过来，单跪拱手地喊道：“参见大王！大王赎罪，小的该死！……”秦子婴出手制止了这名的说话，开口道：“先起来！我有话要问你。”士兵唯唯诺诺地站了起来，心中很怕。秦子婴看到这个士兵这个样子，就怒道：“站端正！你是个士兵。士兵就该有士兵的样子，唯唯诺诺的像个什么？！虫子吗？！”这个士兵听到王的怒吼，就迅速地站直了并回道：“不是！”秦子婴说道：“这才是一个士兵该有的样子。”秦子婴又问道：“聚集的百姓闯宫门了吗？”传报的士兵回道：“回大王，并没有！”秦子婴说道：“好！你归队吧！”传报的士兵鞠了一下躬，就归队了。秦子婴喊来亲卫队队长—方侩，对他命令道：“方侩，你带四队人跟我走一趟。”

　　亲卫队长—方侩鞠躬回道：“诺！”方侩去亲卫处点了四队人马，就跟秦子婴去了南宫门。过了半个小时，秦子婴等人来到南宫门城墙头。在城头上的将臣已等候多时。

　　城墙上的臣与兵见王来了，就纷纷下跪拱手喊道：“拜见大王！”城下的百姓看见王来了，也纷纷下跪拜见。秦子婴带着亲卫队来到城门居中，摆手大喊道：“平身！”所有的臣、民与兵都纷纷起身了。过了一小会儿，秦子婴见所有的百姓都起来了。秦子婴威严地看着下面的百姓，就假意地问道：“你们聚集宫门所为何事呀？！”一位青年壮汉站了出来，并大声地质问秦子婴说：“王上，请问王上是否要废除酷刑，免除战争的交税与种植就发钱？”秦子婴刚准备开口，就有一个不明事理的大臣跑出来与那位青年壮汉对峙道：“你一介草民，也敢来质疑大王的事。真是愚蠢！”秦子婴看到，心想：“这是从哪儿来的蠢蛋？！”那位青年壮汉也快速回怼道：“那照这位大官所说，王上所颁布的王令是欺骗我们这些平民了？！”这位大臣又要说些什么时，秦子婴开口了。

　　秦子婴对那个大臣怒吼道：“放肆！给朕滚下去！”因秦子婴有帝龙之力的加持，那个大臣立马弯着腰退了下去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其他人也被这帝王威严吓得动弹不得。

　　秦子婴带着威严转向那个青年壮汉说道：“朕说过话不假！朕下过的王令自然也不会有假！”

　　青年壮汉再次询问秦子婴，问道：“王上，恕我再一次问一下王上。不知那个种植发钱是否是真的？”秦子婴又要说时，那个愚蠢的大臣又跑了出来对那个青年壮汉怒道：“可笑！如今，国库空虚，怎么可能会有发钱这好事？你一介草民别白日做梦了。”城墙下的百姓与城墙上的大臣们都觉得这个大臣会死得很惨。秦子婴怒喊道：“来人！给朕把这个蠢货斩了。”那个大臣见形势不妙，转身就想要逃跑；可秦子婴并不会给他机会。秦子婴命令道：“弩箭手！”瞬间几发连弩射出，那位大臣也‘扑通’一声倒在了血泊中。秦子婴命令道：“来人！把这个尸体拖下去埋了。”从城防军中走出两人，来到这个死掉的大臣身旁拉着他的手臂就拖走了。其他大臣们看到这场景更加惧怕了。秦子婴又喊道：“方侩，带人把他们围起来。”方侩拱手回道：“诺！”方侩迅速地带人把那群大臣围了起来。

　　秦子婴转向他们，怒道：“你们当中谁还想多当一个出头鸟？！朕也不介意多杀人！！！”大臣们觉得现在这个大王与之前那个大王般若两人；之前那个大王充满了文人气质，而现在这个大王却充满了帝王气质。大臣们齐跪道：“臣等不敢！”秦子婴‘哼’了一声，就转向城墙下的百姓了。秦子婴又对那个青年壮汉说：“现在，国难降临！朕！为一国之君。自然要与子民们一起共赴国难，何况朕是新一代的皇帝。朕要废除一切不好的刑法和实施新的仁政，所以朕不会重蹈覆辙。朕要开辟一个和平与安祥的国度，让我的子民们不再受到饥饿与寒冷，不再受到外敌的入侵；所以朕想子民们能与朕一起打败入侵者。子民们，你们愿意吗？！”突然，所有的百姓、士兵、将领与大臣都纷纷跪拜，齐声喊道：“跟随王上，打败入侵者！跟随王上，打败……”这浩大的声音瞬间传遍了整个咸阳城内外，城内外还没来的人都听见这汹涌澎湃的声音。他们有的脸上充满了喜泣的表情；有的则跪拜了起来，嘴里喊着：“感谢上天，天佑我秦国，让这么好的一位王降领我国。”

　　还有的则在不断的怀疑这王是否能带秦国走向胜利。半个小时后，这个声慢慢地变小了。秦子婴见声音变小了，就对百姓们喊道：“子民们，朕还有话要说。”宫门外的百姓们听见王要讲话，就瞬间安静了下来，场面鸦雀无声；从这时开始，秦子婴已得到咸阳城百姓的民心了。那个青年壮汉对秦子婴喊道：“王，请说！”秦子婴点了一头，开口说道：“朕决定从你们之中招募一百个会做面粉食物的人，为军队做‘便食’。不知你们可愿意？”城下的百姓们互相议论了起来。秦子婴又补充道：“这个也会发工钱。”很多百姓开心地小声说道：“会发钱耶！”青年壮汉笑道：“既然王上都这么说了，我们这些做子民的自当为国出一份力。”秦子婴欣慰地说道：“很好！那朕就在练武场等候你们，朕会安排人带领要应募的人去练武场的。当然，你们也可以跟随一起。”青年壮汉拱手地喊道：“好的，王上。”

　　随后，大臣们与亲卫们跟随秦子婴来到了练武场。再过了半个时辰，守内城宫门的卫兵打开了内城门。

　　一群百姓蜂拥而至地冲向练武场，应募的人已经先到练武场了。练武场十米开外，围站了两队士兵；练武场居中有一个评估台，评估台有五个座位，分别是主考位、两个副考位、记录位、安查位。这些位置之下还站着武臣与文臣；左为武，右为文；左右两旁的大臣们身后站着两排黑铠兵，这些黑铠兵为秦子婴的亲卫。场地中间摆了十个灶具与灶台，这些将是实验秦子婴的那个军粮‘便食’。

　　秦子婴看向那群被招募的人发问道：“你们之中谁是带头人？”然后，一个而立之年的人站了出来，并称道：“回大王，草民就是！”

　　秦子婴把一个竹册交个了旁边的奴仆，并对那个中年男子说道：“你看看这个如何？”

　　拿竹册的奴仆把竹册交个了那位中年男子，中年男子半鞠躬，双手平接过了这个竹册。中年男子就看了一会儿，他的脸上出现了三种表情—‘喜悦’、‘悲泣’、‘震惊’。

　　他周围的人见此都纷纷地上前观赏；然后，他们脸上一个个都出现了‘震惊’与‘欢笑’。那位中午男子又自言自语道：“妙！太妙了。若按这竹册上所写的方法制作，莫说军粮，估计咸阳城中的灾民都可以有吃的了。”

　　秦子婴又拿了一份出来，让奴仆把这个递给那些大臣看。那些大臣看了之后，脸上也出现了那群人的表情。中年男子把这个竹册递给了他人观看。然后，站出来对着秦子婴半鞠躬了一下，并疑道：“大王，这个做军粮‘便食’的方法是哪位高人所写？实在太妙了！”

　　秦子婴高兴地回道：“这乃本皇所写！”这位中年男子有些不太相信地说：“真是大王所写？”

　　秦子婴心想：“虽然的确不是我所创出来的，但也好歹是我把这个方法写出来的。”秦子婴微怒道：“不是本皇所写，难不成是本皇造假吗？”

　　这位中年男子见王生气了，便跪下劝道：“大王，草民不是有意怀疑，请王恕罪！”秦子婴心想：“算了，算了。谁叫这个前身太无能了。”秦子婴温和地说道：“起来吧！起来吧！本皇饶了你就是了。”

　　中年男子庆幸地回道：“谢大王！”说完，中年男子就慢慢地起身了。秦子婴又开口道：“从今天起，不准称朕为大王，称朕为陛下、皇上。朝廷命官称陛下，百姓就称皇上。”在场的百姓、士兵与朝廷命官都齐跪喊道：“诺！”他们知道这句话不只是单单地对那位中年男子所说的，而是他们在场的所有人，甚至其他人。

　　秦子婴又对喊道：“传令官！把朕刚才的那道王令下到秦国现有的城池中。”传令官回道：“诺！”说完，传令官就下去布置事情了。秦子婴对在场的所有人喊道：“都平身吧！”一片‘哗哗’的声音传出。秦子婴对那个中年男子问道：“若朕要你们一半的人跟随军队一起出征，不只有多少人愿前往？”这群人听到要去战场，都纷纷议论了起来。

　　毕竟，这是要死人的；他们当中很多人都是有家庭的。突然，那位中年男子站了出来对秦子婴喊道：“大…皇上！草民愿跟随皇上出征。有这么好的王，草民愿为皇上出征；再则，男子汉大丈夫能为自己的国家出力，是多么好的一件事！”秦子婴欣慰地说：“朕谢谢这位好男儿！朕也在此保证，朕定会保护尔等的安全；而且随朕这次出征的子民，朕赏他们钱两各一百两。”

　　秦朝的一百两等于二百四十铢，这笔钱在当时的普通的百姓家算可以的了；再加上这个时期，就更算得上富有了。他们听到秦子婴的这些承诺，都不再犹豫，都纷纷报名。秦子婴心中十分高兴，秦子婴让记册官记名。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还要进行三轮比赛筛选，这个事秦子婴交给那两个副考官办了。那两个副考官也是秦子婴从军队的后勤处挑选出来的，他们自然也会秦子婴这个方法。秦子婴则先回宫了。毕竟，他还安排其他事宜。秦子婴也对那两个副考官吩咐道，人选出来之后，就带到后勤处。